观察
越来越多的职业人才不再依附于传统的企业组织,而是以超级个体、斜杠青年或创客化的自由职业者的形象出现。同时,也让传统的雇佣关系向更广泛的协作关系转化。
其中,最为典型的一类角色就是正在抖音、快手平台上兴起的“网红”。作为超级个体,“网红”火爆的背后,某种意义上是释放了人的天性和价值,人们开始回归自我,回归生活,只是在这种回归的过程中需要找到与经济的连接点,这让“带货”成为这一超级个体存在的第一个突出的形式。
但接下来,伴随经济连接点的逐渐增加,当人们习惯于为某个创造价值的个体付费,人与人之间个体需求的匹配就开始不断爆发式成长。
成立于2016年的友帮APP创始人关铁锤就告诉记者,“友帮APP成立的背景,就是看到了知识型分享经济的机会,一方面,零工经济线上化、大学生就业模式创新,各类退休、退伍人群的再就业的需求不断爆发;另一方面,人们对品质生活,专业性知识技能的个性化需求日益强烈。于是,我们开始着手打造‘移动互联网+人力资源共享’的自由职业创新就业平台。”
当然,除了这些自由职业者的知识技能共享平台之外,作为平民创业浪潮的工作室也日益受到欢迎。
在工作室模式下,劳动产品将充分个性化,按岗位、工作时间付酬将变成按业绩付酬,个人的业绩将通过与市场对接充分体现,个人的智力和思想在变为现实生产力的同时将增加个人的财富、成就感和自由度。
胡刚告诉记者,“工作室不是一个空间概念,而是一种崭新的工作状态。工作室是创造、独立、自由、个性等精神的完全张扬,是一个更人性、更效能、更先进的工作状态,公司则不是。”
同时,小而美的企业也越来越受欢迎,他们按扁平化、小组制的方式运作,以结果为导向,异地多组织协同,进行项目化经营。
“因为这类由专家团队组成的创客团,运营成本极低,没有办公室和传统雇员,更多地与合伙人及自由职业的斜杠青年合作,成本最小化到只产生‘因业务发生的直接变动成本’和‘少量的半变动成本’。”胡刚表示。
事实上,这种变化不仅仅发生在中国,有报道显示,数百万美国人正以零售商、小微商业顾问、小微企业主的身份改头换面。就在去年,美国有440万人辞职离开原雇主,从1月~10月,全美申请联邦税务识别号的数量达到454万次,比2019年同期增长56%。在这个数字背后,透露出的是400余万想要创业的个体。
的确,在数字时代,当一整套数字技术能够让劳动者轻易获得工作报酬时,人们为什么还一定要去追求哪个职位或岗位呢?
本版文章均由本报记者屈丽丽采写